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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那么多精力,只能来找你。
要是之前,乔一鸣一定会放下大话打包票让何清放心,但是这一次他只能再三斟酌语句,我会尽力的。
对了,你可以往这两个人身上查。
他又翻出两份打印好的资料,更厚,像是一本教科书。
何清走了。
走之前,他留了一句,我猜那次车祸,就是他们合谋。
乔一鸣翻开资料,两份文件上各自贴了两张一寸照片,上面姓名栏赫然写着两个人的名字:
怀酒。
顾应楼。
怀酒又做梦了。
自从上次梦到他妈妈的男朋友后,很长的一段时间他都没有再做这样的梦。
以往的梦境里,他像一只孤魂野鬼在家人的身边晃来晃去,没有一个人看得到他。这次的梦却有些不同。
周围一片苍茫,下着重重的雨雾。
可见度似乎只有一只手臂的距离,模模糊糊的什么都看不清。
他的脚踩在冰冷坚韧的土地上,不远处的雾渐渐飘散开,露出一团朦胧的人影。
不,不是一个人影,是四个。
他的母亲、弟弟妹妹,还有那个流里流气的男朋友四个人端端正正地站在一起,肩膀挨着肩膀,面上什么表情都没有。每个人的嘴唇惨淡得发白,眼睛紧紧地盯着他,像是要把怀酒生生盯出一个洞来,又像是要一口一口地把他身上的肉吞食殆尽。
他挣扎着从梦里醒来,浑身都是黏黏糊糊的,只有脸和脖子还算清爽。
一抬头,顾应楼拿着一张湿润的毛巾轻轻地替他擦脸。
见他醒了,顾应楼帮他把攥紧的手心擦干净,又摸了摸怀酒的额头,做噩梦了?
怀酒呼出一口气,疲惫地靠在顾应楼的腿边,说话的力气都没有,低落地嗯了一声。
顾应楼没追问他做了什么噩梦,只是帮他轻轻地擦了擦脸颊,果然不能让你一个人睡,回头在梦里难受了我也不知道。
怀酒轻轻地喘气,半阖着眼皮,难受了你能做什么?
能做的可多了。顾应楼吻着他的鬓角,微微一笑,比如把你叫醒,或者你要是被魇住的话,我就把我的手塞过去,不让你咬着舌头。
什么咬着舌头怀酒笑了,我是做噩梦又不是癫痫,不一样的。
有什么不一样?顾应楼小心翼翼地帮他汗湿的头发拨到另一边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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