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已经好了(第2/2 页)
她忍不住嗔了一声,在他耳边含混道:“唔……疼呀,季哥哥……”
这一声刚唤出,她立刻觉出面前的人松开了她的手,不仅如此,似乎还十分挣扎,想要将她推开。
她大约也明白他到底再挣扎什么,转念就想到,他大概还是对这“季哥哥”的称呼十分别扭,不然如何只一喊就这般抗拒。
可她正是兴头之上,如何能让他跑了?
更何况此间是她的梦境,便应当顺了她的意思——她就是要与“季哥哥”歪缠,才不肯让他坏了兴致。
比力气,她自然是拼不上的,可她有旁的办法呀。
对方一退,她便毫不客气地进了。得了自由的手径直环上了他的后背,同时舌尖一挑,便伸入他耳中湿漉漉地转了一圈,只甜蜜蜜地喊了他一声“哥哥”。
这次她没再故意点醒他的身份,只模糊了称谓。而这一声既出,效果显然出乎意料:身下之人明显身躯巨震,显是觉出其中隐隐禁忌的意味,僵硬无比。
她也不甚在意,只得意于自己的手段,趁着他愣神的片刻,悄然一个用力便向后仰去,假作要摔。这一下便引得他不得不倾身向前揽住她,另一手撑于桌上,身子也顺势彻底挤入她的双腿之间。
由是,她湿透软透了的那处终于贴上了他早已勃发的部位,舒服得她又在他耳边哼了一声,忍不住扭动着想要更多。
闻朝背后却早已是完全湿透。
他只觉得热意一层一层地从身体中透出,蒸得他难受极了。偏生怀中的人是凉的,软的,只一揉就像是能沁出水来:眼是水汪汪的,胸是软绵绵的,连露在外面的皮肤沾一沾唇亦是轻微的冰凉。
理智上,他觉得自己应当是想要将她扯开一些,告诉她两人肌肤之亲至此便已足够,哪怕梦中亦已是他所能承受的极限——不管他此刻到底是谁,都已经是极限。
他从不记得他曾像这般冒犯过她,更不觉得自己曾这般肖想过她像这样软在自己的身下。
可他的身子却告诉他并非如此——不管是他的胸,他的腰,还是被她湿哒哒地裹缠着他耳垂、磨蹭着的下体,都透着一种让他无可否认的、似曾有过的“熟稔”。
依稀像是什么时候,他也曾如此这般压着她,任由她对他为所欲为,勾得他也想对她做同样的事。
然而这样熟悉的感觉不过一闪而逝,理智马上又告诉自己绝不可能做出这般事来,莫说他本该是“友人”的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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